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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指环

=Ⅰ= 
 
CP:切丸 
 
Keywords:快餐店,大杯可乐 
 
  
 
切原赤也已经连续一个月在部活后,丢下自己的恋人兼前辈迅速消失跑得踪影全无。丸井文太,虽然表面上摆出一副“不稀罕”、“无所谓”、“随便他”的样子,但其实稍有了解的人都已经感受到了清晰的怒意。 
 
“嘿!别苦着一张脸,好像全天下都欠你钱似的。”欺诈师本着同班同学应友好互助的崇高思想,上前一把勾住了丸井的脖子,“请你去吃‘K君’,算是哥们给你消气。” 
 
欺诈师送到门前的免费晚餐必定大有文章——丸井在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的情况下,跟上了仁王离开的脚步。 
 
  
 
这其实是丸井他们经常光顾的快餐店,离学校不过15分钟的路程,只是最近一直遭到切原刻意的躲闪与忽视的丸井完全没有吃大块鸡肉与大包薯条的食欲,他有些愤恨,并且不想承认的有些低落…… 
 
因此当丸井看到收银台内切原赤也正在忙碌的接待客人,帮忙点餐备餐,脸上挂着职业化微笑,穿着可笑的工作兼宣传服时,他几乎是想也没想便转向了旁边的另一个柜台。丸井决定让其尝尝被无视的滋味。 
 
“鸡腿汉堡,3块炸鸡块,两对炸鸡翅,薯条要大包的,再加一分草莓圣代。”丸井数着要点的东西,由仁王付了款后,二人挑了角落位置落座,其间全程秉持忽略原则,将活生生的网球部学弟当成空气。 
 
仁王拍了拍正努力啃鸡腿汉堡的丸井,“我去隔壁买点东西,马上回来。” 
 
“唔……嗯……”嘴巴正忙的丸井胡乱点了点头,继续咀嚼中。 
 
  
 
塞下一整个汉堡和3块鸡肉的丸井感觉到了一阵口干舌燥,看着正在融化的粘稠圣代,丸井放弃了以此解渴的打算。而就在这时,身着工作服,手托托盘的切原走了过来。 
 
“特惠服务,免费赠送大杯可乐一杯。”清清亮亮的嗓音,灿烂温暖的笑容。 
 
这对丸井来说无疑雪中送炭。但在触及对方似乎完全没有要对一个月以来的“失职”有所解释的,可以称之为毫无悔改之意的笑容时,丸井有了无视并且拒绝的打算。 
 
切原并不为所动,将托盘中的可乐“郑重其事”得递了过去。 
 
“特惠服务,免费赠送大杯可乐一杯。”喉结上下的滑动,清亮的嗓音依旧,却在尾音处加入了一个不定的颤音,或许就连那递出可乐的手都是有所颤动的。 
 
紫色的眼眸,瞬间聚焦…… 
 
盛载着深褐色冒泡液体的涂蜡纸杯与往常无异,塑料的杯盖,以及中央的十字交叉开口,蓝白相间的吸管被牢牢的卡住。一枚银色的指环突兀并且出人意料的被挂在了吸管上,躺在塑料杯盖上,因冰可乐引起的湿气而蒙上了一层水雾…… 
 
“吃了那么多年,头一次知道有这种服务……”感觉到血气上涌的人,低着头许久喃出了这么一句,顺带还有一个意义不明的撇嘴动作……踌躇着还是伸出了手,状似勉强,“要不是嘴巴干得不行,我才不要……” 
 
借口。但无论如何当五指略显羞涩的攀上倒锥状的杯身,感受到那从手心沁入的冰凉时,丸井原本一直撇着的嘴,不可抑制得拉开一个上挑的弧度,但切原没有看见。 
 
“前辈……”切原庆幸自己的头发本就是杂乱的,因此随意的抓挠也不会引起侧目。他是紧张的忐忑的。 
 
丸井静默的吸可乐,银色的指环在水珠间划出一道痕,在店内明亮的灯光下,折射出灿烂的光点。 
 
努力打工的积蓄如今全部印证在这枚指环上,银发前辈的戏言至今还在耳边回荡,切原当时便已暗下决心,虽不是贵重金属,也不是出自名师工艺,但切原想无论如何也是要比易拉罐环强上千倍百倍了吧。 
 
丸井的手指扣着杯沿,仿佛不经意得拨弄着那枚被套在吸管上的戒指,可乐早已没了大半,店内播着的是非常熟悉的流行歌曲,周边是人来人往的客流,一切都是喧闹的,一切又都是安静的。 
 
切原将手覆上了眼前人略显冰冷的手掌,他说,特惠服务,就是要给特定顾客的…… 
 
  
 
Ending: 
 
顾客A:“为什么我们没有大杯可乐送??” 
 
切:“啊……这这个……” 
 
顾客B:“我要投诉!” 
 
店长:“很遗憾,切原君,因为你随意破坏营业规则,我不得不开除你。” 
 
切:“冤枉啊……>_<” 
 
丸:“笨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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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CP:冢不二 
 
Keywords:手稿、抽屉 
 
  
 
这周六对于普通的上班族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周末,但对于不二周助来说却是一个要勒紧裤腰带不分白昼黑夜赶稿的噩梦周末。 
 
其同居人手冢国光曾在看到某熊在赶稿日后顶着两个啤酒瓶底般大小的黑眼圈时,指责过其完全没有规律的工作作息。但换来的也只有一句,“没有压力就没有灵感。”即使知道是借口,但非业界人士的手冢对此也无言以对。 
 
穿着宽松的米色居家服套装,稍长的袖管被卷到了肘部以上,略有些长的褐发被勉强的以发绳扎起,鼻梁上架起一副似乎颇有些年份的塑料黑框眼镜,右耳上除了眼镜的支架外还夹了一支钢笔。不二周助武装完毕,进入战斗状态,但是…… 
 
上次写好的稿子放到哪里去了???不是明明就摆在桌子的第一格抽屉里的么???怎么没有了??第二格?没有……第三格?还是没有…… 
 
艺术家的信心与灵感遭到了打击,不二索性将书桌所有的抽屉都抽了出来,将内里的东西尽数翻出,搜索未果后又将目标转移到了屋内其它可能的摆放地,嘴里还振振有词,“我明明记得放在桌子的抽屉里的……怎么没了……” 
 
“不二……”虽然在打开卧室的一霎那,手冢有一种“走错屋子”的错觉,但在看到那个窝在角落里翻箱倒柜,几乎整个脑袋都要钻进衣柜抽屉的不二时,还是确定这确实是“他们的”卧室。 
 
不等手冢说完,不二便将其打断,却也不抬头,“手冢,你看到我上次的稿子没,就是放在书桌抽屉第一格里的,怎么不见了……”边说还边将手头的非目标物扔出来。 
 
手冢的表情在一瞬产生了一个微妙的变化,但不二显然是没有看到的。看着无法落脚的卧室,手冢决定还是留在门口,出声指点,“你看看书柜当中最右边的那个抽屉里有没有。” 
 
“书柜??”扔掉手头的不倒翁玩偶——不二去中国公差时带回来的纪念品。挂着一脸无法理解的表情,不二起身踩过一地的狼藉来到书柜前,“我不记得有放在这里啊……”完全没有注意到往日摆满文件颇有些分量的抽屉今次不同寻常的轻便。 
 
被开启的抽屉,内里空空,一枚金色的指环,一张白色的便条纸,在深色的木纹为称底下,光亮圆润的戒面几乎要映出昔日青学网球部天才晶亮的冰蓝色眼眸,淡金色阳光中的璀璨。 
 
刚毅的字体,划就的是最简单柔情的话语,虽然那个男人从来不说,但知道心中已默念千遍万遍。 
 
伸手拈起那小巧清爽的圆戒,不知何时以来到身后的手冢一把圈住了面前的人,接过不二手中的戒指,将其固定在那独一的无名指根,双手交握,无论是习惯微笑的青学天才,还是安于冷漠的冰山部长,这一刻浅显的弧度都是发自内心。 
 
手冢的声音低沉平滑并且深邃,唇线与不二的耳廓线重合,亦与白色便条纸上的字体相叠, 
 
  
 
“不二 愛してる……” 
 
  
 
晨曦中,飞絮飘舞,见证无声…… 
 
  
 
Ending: 
 
F:“糟糕!我稿子还没找到!” 
 
T:(从某个隐秘角落拿出一叠稿纸)“在这里。” 
 
F:(欣喜状)“啊!谢谢手冢。那么,我就去交稿子了,迟到会被编辑念呢。打扫工作就拜托了!”(一晃眼不见人影) 
 
T:(面对满屋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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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Ⅲ= 
 
CP:白幸 
 
Keywords:私人海滩、漂流瓶 
 
  
 
黄昏在即,周遭的一切被镀上了金,被细碎波涛打碎的光,铺洒在广阔的海面,成就一条镏金的带,伸向永不能到达的海的彼岸…… 
 
画板的支脚默入细软的沙内,坐在高脚椅上的人在阳光的逆位下被勾勒出一道明晰的剪影,双腿随意曲起搭在椅子的横杠上,修长的手指间夹着数支画笔,灵巧的转换,在画布与另一手中的调色板间跳跃。罩在宽松休闲服下的背部曲线弯出一到近乎完美的弧,工作用的围布在腰间伸出两根细带,于背后系上一个松散的结。 
 
远处海边传来的马达隆隆声参杂到了海鸟与浪涛的合奏之中,全神贯注于画布上的幸村,紫罗兰色的眸中闪过一个不定的光点。隆隆声渐近,以可清晰看到横亘整个海湾,在碎金海面上随意划出连续之字形波纹的小型快艇的踪影。 
 
手中的笔划不断,描绘出一片暗金,以有些震耳欲聋的声响在近处停靠,在马达被熄灭后,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自然。腥咸的海风带来那边厢的一阵忙碌声响,白石收拾了小艇中的一些物什,将小艇拴在简易码头的支架上,步上了岸边。 
 
脚掌陷进松软的细沙中,留下一排清晰可见的足迹,涨潮时分的海水在一边又一边的摩挲中将痕迹模糊。被捣毁了住所的螃蟹裸露到了空气中,以极快的速度往更远处的岸边横向移动,以防止被潮水吞没。 
 
幸村没有听见脚步声,但却可以清楚感受到那焦灼的眼神与熟悉的气息,这是一种感觉,精确度似乎胜过雷达。没来由得被抽走了手中的画笔,回头看到熟悉的帅气脸庞在夕阳红光的渲染下晕开一片深意。 
 
“回来了?”语焉不详的轻喃一句,幸村放下另一手中的画板,从高脚椅上起身。吸收了整日阳光热量的沙包整个包裹住幸村落地的双脚,形成的凹陷则成了积蓄海水的洼地。 
 
“嗯,坐了一下午,去那边走走吧。”白石帮其解开并取下了工作用的围布卷起后放入工具箱内,连同画笔以及颜料。 
 
放下高高卷起的衣袖,活动舒展了一下似有些僵硬的四肢与脖子,幸村稍慢半步的跟在白石身后,夕阳为二人修长的身形拉出长长的影,投射在金棕色的沙滩上。幸村被扎起的微卷碎发在海风中已有些杂乱,正待重新梳理时,捏在手中的发绳却突然被风拐跑了。 
 
无意去追,懒散得一笑,抬眼正对上转过身的白石了然的笑意。从口袋中掏出发圈,白石将其递过。 
 
  
 
沿着长长的海湾岸线,留下无规律的痕迹。 
 
一个不规则的闪光点在不经意间捕捉了幸村的视线,埋没在软沙中的玻璃光泽使得其停下了脚步。俯身将其捞起,一只普通的玻璃瓶,剥去瓶身上的泥沙,海风流窜于指缝间,仿佛一个催促。 
 
稍长的刘海遮掩了幸村此刻的表情,白石站于不远处无意立刻上前。看着幸村旋开瓶盖,将其中的纸卷倒出,对于白石来说这一切都是极美而他所不愿打破的。 
 
幸村打量着这毫无预兆的出现,觉得自己已经过了相信漂流瓶的年纪。当然干净洁白的崭新纸张也不会让幸村觉得这是经年的旧物。 
 
金橘色的阳光下,满目碎金却始终不敌那将纸卷束缚住的小小饰物。素雅精制的摩沙面,一个花写的字母“K”缀于其上,两者相辅相成。 
 
裹着白色绷带的手插上的同时取走了这扣于纸卷中央的环,白石的嘴角挂着成竹在胸的笑容,从容而优雅,执起幸村尚留有油彩的手,颔首轻印一个温软的吻,并将指环顺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推至指根。 
 
白石轻拥住眼前似乎有些欠缺反应的人,压下心中泛起的一丝促狭,环住他的颈,低首便轻易交叠了唇瓣。在起初极短的怔忡后,这个吻延续了绵长诉尽了温情,唇齿相依,此生不弃。 
 
海水已没过踝处,不知何时跌落的白色纸卷在水中缓缓舒开,载沉载浮,以派克笔写就花体英文,他告诉他, 
 
  
 
「Now and Forever, I’ll be your man…」 
 
  
 
Ending: 
 
白:(突然单膝下跪)“お姫様,请嫁给我吧。” 
 
幸:“……”(额角抽筋,抡起手头的玻璃瓶砸过去) 
 
白:(险险避开)“我开玩笑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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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 
 
CP:大菊 
 
Keywords:魔术、雪泥 
 
  
 
街角普通的甜品店,普通的二人桌,看似普通的一次约会。菊丸正一心一意挖着面前的冰淇凌圣代,间或抬头,却发现对面大石点的什锦水果雪泥已有融化迹象。 
 
“在想什么?”将银晃晃的勺子在大石面前来回晃过,试图从下往上观望的菊丸将脑袋搁在桌子上,大眼睛好奇扑闪中。 
 
对方露出一个略带腼腆的笑容,“在想前几天从亲戚那里学来的一个魔术。” 
 
“魔术?”越发放光中,“呐呐,大石会玩吧??表演我看看!!”说罢便毫不客气地将勺子扎入大石的什锦水果雪泥,舀上满满一勺,塞进嘴里,满足二字清晰写于脸上。 
 
大石依旧宠溺得笑,不忘关照慢点吃。但菊丸似乎更关心魔术的事。 
 
“虽然练了很久,但似乎天分不足,十次里总有七、八次要失败。”大石如实交待,面有些难色。 
 
“没关系没关系。”观众反而比较豁达,“有我在,你一定行。”虽然没什么逻辑可言,但的确在很大程度上鼓舞了大石的气势。 
 
暗自做了三次深呼吸,大石的脸有着一丝不协调的凝重,菊丸看的有些好笑,但还是静观其变。反复开合翻覆的手掌,时而交叠,时而相握,眼花缭乱的动作仍显生硬,可看出大石已十二万分的努力,并且全力以赴。但套用数据狂人——乾的话来说,“数据是不会骗人的。” 
 
金属质地在敲击到玻璃桌面时所发出的“叮咚”脆响成功吸走了菊丸的注意力,正在表演魔术的大石则眼神一滞,不知是沮丧还是尴尬。 
 
金色的指环在桌上滚了一个圆,在与玻璃越来越细密的摩擦中发出一连串声响,直至静止。大石露出一个无奈的笑,“还是失败了……” 
 
菊丸却像是没有听见大石说话般双眼依旧愣愣得盯着那枚突如其来的指环,短时间的静默后,以一种试探或者说带点欣喜地口气,开口道,“这个……是要给……我的……?” 
 
大石将重新执起的银勺再次放下,伸手将那枚也算“凭空出现”的戒指缓慢却坚定得推了过去,想了一下,放弃事先准备很久的那些所谓浪漫的话,笑道:“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 
 
很多事情,多年的默契是永远的不言而喻…… 
 
大石几乎是带着严肃的表情将指环套上那最初也是最后的归宿,菊丸再一次有些想笑,但也还是忍住了。手中的银勺不客气得再次入侵了对方的雪泥,满满一勺的雪泥吸饱了彩色的汁水,而这一次,菊丸将这一勺塞进了大石的嘴里。 
 
  
 
对于菊丸来说,全世界会变魔术的人千千万,而眼前的大石秀一郎确实唯一一个的终身不忘…… 
 
  
 
Ending: 
 
K:“大石,这个魔术的要点是这样的……” 
 
O:“嗯……嗯。” 
 
K:“要注意这里的手势,这样,这样,那样……” 
 
O:“原来……”(恍然大悟状) 
 
——已经演变成为魔术教授课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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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Ⅴ= 
 
CP:忍迹 
 
Keywords:啤酒、吻 
 
  
 
浴室中的水声渐歇,移门被干脆得拉开,屋内登时一片水气氤氲。 
 
迹部披着浴袍,头上尚搭着毛巾,水珠顺着发梢一路滑过线条优美紧制的颈部,跨过锁骨在白皙结实的胸膛做短暂停留,蓄势待发后便是一个垂直下坠,最后被在腰部系起的浴袍所吸收。 
 
慵懒而随意得胡乱抹了一头耀眼的金发一把,此时此刻的迹部褪尽往日人前的奢华与繁复,却同时散发出其最原始,不经雕琢的性感。 
 
忍足抛了一罐冰啤给迹部,虽然往日在家都是在浴后享受经年的冰镇葡萄酒,但迹部并没有多加挑剔忍足的啤酒,利索得掰开拉环,冰冷的刺骨已经透过手指辐射向四肢百骸,啤酒花、小麦在经过发酵蒸馏后独有的爽朗香味对于急需解渴的人来说,或许比起冰镇葡萄酒更有着致命的诱惑。 
 
趁着迹部补充水分的当口,忍足已绕至其背后,接过被迹部挂于后劲上的毛巾,径自拭干那头尚滴着水的湿发。迹部乐得享受忍足的服务,索性直接后仰靠上了熟悉的胸膛,只在腰下围了大浴巾的忍足,其暴露在空气中肌理明晰的胸口在接触到迹部并不十分柔软的发梢时,感到的是一阵酥麻与刺痒…… 
 
抛开手中已经空了的易拉罐,越发懒散的倚上身后熟悉而依赖的支持,闭起那双在商场上以犀利、精明出名的眸,彻底得到松弛的神经将一个懒散的信号传达到周身的每一个细胞。毛巾被盖在了额上,迹部全然放松得享受身后的人力道精妙的揉捏按捺,肿胀的太阳穴在略显粗糙的指腹的按压下传来阵阵酸痛。 
 
并非因无法忍受那难耐的酸胀疼痛,但迹部仍旧伸手攀住了忍足的手臂。对方了解得停下手中作业,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深蓝色同样因水分而粘结成簇的中长发随意披散而下,偶尔滴落的水珠模糊了平光镜的镜片,结果眼镜遭到了主人的抛弃,随手将其置于一旁。那双轻易不示人的深邃眼眸全神贯注的凝视着,忍足从后圈住了迹部已经倒入自己怀中的身子,居高临下,对方原本只是扣住他双臂的手,此刻已高举过头反扣住了忍足的脖子,理所当然得俯身…… 
 
手掌拨开那松垮浴袍的同时,嘴唇酝酿了一个蓄谋已久的交错的吻,探出的舌尖一路滑过迹部微微仰起的下颚,最后直接探入那微启的蔷薇色双唇,啤酒的香味瞬间在唇齿间充溢,舌尖轻点过那敏感的齿根,感受到了对方欲要纠缠的柔软,却破天荒地避开了。 
 
原本单纯回应着的迹部因忍足的这一举动微启双眸,蔚蓝色的一片中闪过不满的星点。双手施力将忍足进一步压向自己,主动迎上的舌执著于缠绕,却在这时舌苔上贸然传来异物感,条件反射的瑟缩却被忍足逮了个正着,真正狂风暴雨的反复纠葛,那不明的异物刺痛了脆弱的味蕾,疼痛沸腾了血液,双方均没有要放弃这个骤然加急的吻,索取、回应、吮吸、噬咬、摩挲,口腔中的敏感正在逐渐消退,直至麻木,意乱情迷得疯狂,几进极限…… 
 
  
 
双方的眼中倒映着彼此,寂静的空间内,粗重的喘息声和着暧昧的鹅黄色光芒,短暂的静止,迹部紧扣忍足后颈的双手早已脱力垂下,曲其的一臂抚上炙热滚烫的唇,手指与舌的交换间,迹部终于取出了那始终横亘在自己与忍足之间的异物,铂金的小环,独特别致精巧的镶嵌工艺在有限的空间内将概念美发挥到了极致,在暖色的灯光下慵懒的散发着低沉内敛的光芒。 
 
蔚蓝色的眼不自觉的眯起,牵动了右眼角下的泪痣,上挑的嘴角不是往日的轻蔑与高傲,此时此刻仅是一个了然。 
 
“哼,你就是这么送本大爷戒指的么,嗯?”磁性而懒惰的嗓音撩拨着忍足的心弦。 
 
一手再一次在白皙的胸膛上游移而开,而另一手却握住了迹部举着戒指的手,“乐意为你戴上。”忍足的声线紧致而压抑,象征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夜还很长,指环只是一个开始…… 
 
  
 
Ending: 
 
A:(喘气ING)“……” 
 
O:(喘气ING)“……” 
 
作者按: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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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Ⅵ= 
 
CP:桃越 
 
Keywords:喜玛拉雅猫 
 
  
 
近来,爱猫卡鲁宾的体重问题让越前越来越蹙眉,素来养尊处优的猫儿进来明显有食量增加但仍旧体重下滑的趋势,并且原本三天一次的清洗工作,进一步上升到了一天两次的令人抓狂的频度。 
 
猫儿洗一次澡,家里三个大人要跟着绕屋一圈,连同一起也洗个澡,劳神劳力,简直是比体能训练还要辛苦的活计。 
 
在挣扎与反挣扎中结束再一次的沐浴,刚被放到瓷砖上的卡鲁宾却在越前一个转身的当口再次溜得无影无踪。 
 
“卡鲁宾!”扔下手头的毛巾和电吹风,越前立刻追了出去。猫咪一路蹿上二楼的卧室,留下一串长长的水渍。待越前追至时,卡鲁宾已经跳出窗外蹿上了屋顶,素来行动有些迟缓的猫,何时有了如此惊人的运动力。 
 
越前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攀着窗沿跳上了屋顶。猫咪正坐在屋脊上吹风,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越前的靠近,伸出手,眼看就要撩到那只调皮的小家伙的当口,不知何处传来的一阵车铃声立刻吸引了卡鲁宾的注意。迅速起身,抖尽一身的水珠,敏捷得在越前面前从屋脊蹦上了不远处的树梢,再跃至围墙,越前看见一个骑着老旧山地车的板刷头一把抱住了自己跳下围墙的猫。 
 
  
 
饲养卡鲁宾那么多年,越前看着眼前的一幕时头一次怀疑起了自己之于卡鲁宾的主人地位。喜玛拉雅猫慵懒而舒适得伸了个懒腰,万分熟念得乖乖窝进桃城的怀里,任由毛巾与电吹风过境,没有丝毫的抵抗。 
 
越前的胸中泛起一股没来由的酸意,抱起吹风与毛巾闷闷得离开,却忽略了桃城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 
 
  
 
正在帮忙收拾浴室残局的越前,突然感觉到了脚边一阵摩挲,低头正是爱猫卡鲁宾撒娇般的蹭着他的脚踝,间或爱昵得叫唤几声。不易察觉的弧度回到越前的脸上,果然猫儿还是认主人的。 
 
却不想卡鲁宾拖着越前的裤管直把他往外拽,拗不过的越前只好随卡鲁宾离开浴室。松开嘴的猫在凝视了越前好一会儿后突然快速卧倒,发出“嗵”得一声闷响的同时,翻身朝上将上下起伏的肚子露出。撒娇得挥舞着四肢,叫唤得越发勤快的猫咪让越前甚感奇怪,俯身正想检查爱猫是否有所不适时,一个璀璨的光点却先一步吸引了那双墨绿色的大眼。 
 
猫咪的脖子上系着一根细细的银链,链子上连坠着一个细巧精致的银色指环。万分了解般的猫咪静静得等待越前将链子取下,然后又迅速的坐起,欢快的叫唤数声后,接到暗号的桃城已经出现在了屋子的门口。一切就如同演练了无数次般的理所当然…… 
 
桃城原本摆出的是最为灿烂的笑容,臆想着无数种罗曼蒂克至极的可能。却不想越前只是静默数秒缓缓开口道,“这就是卡鲁宾最近每天都弄到很脏才回来的原因么?” 
 
兴师问罪的口气让桃城一个怔忡,预感不好,随即打起哈哈企图蒙混过关。“越前,你听我说……”伤脑筋得抓着脑袋,“我这不是想让你高兴么。” 
 
“MOMO前辈难道没有想到这样会给别人带来很大的困扰么!”越发严厉的口气让桃城的美梦彻底碎裂。 
 
越前似乎不愿再听其辩解,闷声压出了屋子。意识到事态发展完全失控的桃城,赶忙追在后头连连道歉。 
 
“MOMO前辈都这么大的人了,做事情之前为什么不能动动脑子呢!” 
 
“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 
 
“请你以后不要再乱碰别人家的宠物。” 
 
“你的不就是我的……” 
 
争吵声从不远处清晰传来,一时半会儿轻易停不下的样子…… 
 
  
 
但或许只有始终乖巧匍匐于地仰望二人的卡鲁宾才知道,越前一直低着的脑袋,脸上早在一开始便已绯红一片。而桃城也没能看到,那始终被越前牢牢攥在手里的戒指…… 
 
  
 
Ending: 
 
桃:(正抓着小不点的手,憨憨得套戒指)“哎……为,为什么套不进……” 
 
越:(黑线+青筋)“……= =+” 
 
桃:“越前,是不是你的手指头又粗了……”(话未尽,被王子踹翻在地) 
 
越:“MOMO前辈,你还MADAMADADANE!”(气愤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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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Ⅶ= 
 
CP:柳生仁 
 
Keywords:月光、舞会 
 
  
 
木槌定音,彼时,那枚价值连城,名为“叛逆”的戒指落入了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商人之手。在场此前均对戒指表现出必胜决心的名流商贾兴致缺缺的在彼此小声地交谈中散了开来。 
 
仁王显然不是为了那枚戒指而来的,他没有需要讨好的女性,也没有炫耀的趣味。他只是在一个无事的周末应了请柬的邀请,通过一场VIP的慈善拍卖舞会来打发难耐的时光。 
 
眯起的狭长凤眼,黄玉般的眸精光闪烁,舞台上,4名戴着刺眼白手套的侍者在专家的指导下小心翼翼得抬起盛有戒指的黑色天鹅绒铺就的展示台,显得如此迂腐而可笑。暗色的银质地以及古早的铸就工艺似乎并不能成就指环的名声与价值,但镶嵌于上的罕见深蓝宝石与隐藏在戒指背后的诅咒与历史却犹如一个永恒沉淀的诱惑在吸引着人们为之疯狂。 
 
收回视线,环视会场,习惯性的搜索着那抹修长挺拔优雅的身影,却突然发现一直为自己所注意的人不知在何时已不见踪影。 
 
寂寥与空落感在胸中肆虐开来,仁王自嘲得拨过满头犹如月华的银发,右嘴角上的魅惑之痣一同划出一道略带酸涩的弧度。他避开了人群,斜倚在露台边的骑士盔甲旁,手中的倒椎型酒杯盛载着镏金色的佳酿,在手腕不规则的转动中旋开一个挂杯,犹如舞池中央随着3/4拍,4/4拍的舞步划开的佳丽的裙摆。 
 
他百无聊赖,他冷眼旁观,仁王的心思漫无目的扩散开来,窗外月光被豪华的水池绞碎,支离的碰撞间渐渐沉入池底,去到一个永不能翻身的地狱,却甘之如饴。 
 
  
 
柳生回到会场时,第一眼便轻易捕捉到了那抹亮银。仁王是永远不可能隐没在人群中的上帝的亮点。 
 
冰冷不辩的镜片闪过同样的月辉光华,舞池中央的灯光变幻,旁观者隐没于黑暗中,在一片犹如天堂洒下的银白光线下,小提琴起音引领了一首魅惑人心的激昂乐曲。 
 
柳生绕开了人群,径自取道来到了正独自啜饮着威士忌的仁王面前。 
 
熟悉的脚步声,绅士的韵律感,仁王嘴角习惯性噙着的笑容不自觉扩大,他始终对这一份禁忌甘之如饴,在所不惜。 
 
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仁王的恶制因子疯狂运作,社交圈内闻名的绅士与欺诈师的一个法式热吻不知会使得周遭的空气产生怎样的化学变化。心底迫切渴望打破所有伦理束缚的声音在嚎叫,以最激进的方式,挑战世俗。但仁王却只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他什么也没有做,仅一个自嘲可悲的笑容,仁王知道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却不能不考虑眼前的人的立场与想法。 
 
  
 
背景音正演奏到一个小高潮,人群的眼球被舞池中央的高超舞技所吸引,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一隅正在发生的一切。 
 
柳生从容的颔首俯身,向突然无措的仁王缓缓行一个最标准的邀请礼,那清冷的嗓音组合出仁王耳中的天籁,“May I?” 
 
怔忡片刻,一个近乎猖狂的笑容瞬间妖冶绽开,仁王习惯性的眯起双眼,递出手,“比吕士,你一定疯了!” 
 
柳生凑近仁王的耳畔,传达的是绅士骨子里不为人知的叛逆与恶质,“独为卿狂。” 
 
  
 
四个字点燃了一把最炙热的白色的烈焰,他们突兀而近乎粗鲁得闯入舞池,肆无忌惮,优雅华丽邪魅迷人,他们将条条杠杠的世俗规则踩在脚下成为舞步的垫脚。他们俘虏了所有的眼球,两个截然不同却又相似至极的男人,“黑”与“白”在无数次的转换,眼花缭乱。 
 
  
 
乐曲如狂风骤雨般攀升至高潮,在顶点处嘎然而止。心理的惯性使得在场所有的人都依旧屏息。柳生一手拦住仁王的腰肢,在这仿如月华照耀的灯光下,从上装的口袋内掏出的正是今日拍卖会独一的商品。 
 
深沉的蓝宝石在绅士的手中沉静而深邃。仁王的脑中闪过千万种可能,却都被瞬间抹去,柳生的动作打断了他所有的思考,感觉到那金属制的冰凉正环于自己垂于身侧的左手无名指上。“叛逆”便犹如一把锁,紧紧扣住了两人叛逆世俗的爱恋…… 
 
如梦初醒的仁王不顾一切得伸手紧扣住柳生宽厚的背脊,痴狂得噬咬上那两片薄唇,激烈的纠缠,仿佛要耗尽所有的力气,恨不能将对方拆吃入腹,恨不能将两人融为一体,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旁观者尚未从震惊中清醒,突如其来的黑暗紧跟而至,一片漆黑的会场在霎时陷入小规模的混乱。短暂的等待后一切恢复如初,但方才的主角二人却早已不在…… 
 
  
 
窗外月光铺洒,是唯一的指引…… 
 
  
 
Ending: 
 
2:“比吕士,那戒指我脱不下来了。” 
 
8:(手捧某部砖书)“根据书上的记载,这枚戒指一旦被戴上,除非主人死去,不然是一辈子都脱不下来的。……这是诅咒……”(逆光) 
 
2:(抽筋)“戴着这戒指上街,会被人连手一起砍下来的。” 
 
8:(丢了一副手套过去)“你可以用这个……” 
 
2:“>_<~~~~~~~~~~” 
 
 
 
ALL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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